不是他就都不行。
所以她就逃了。
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她没想到周治肃那几天竟然天天出勤。
某天下课她刚蹿出门,他就在门口把她堵住,恢复了以往那副懒散的语调,“嘿,我说梁子,小爷又不是逼你为娼,至于一碰面就跟点着的冲天炮似的么。“
梁子讪讪地吐了吐舌头。
“这赖谁哇…”
叹了口气他又接着说,”小爷是挺喜欢你的,但说了非你不可么?”
“这事过了。”他将食指伸到她面前,说,“好?”
梁子当然是觉得好了,立马一副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明朗。
后来梁子才知道周治肃他这番行为将他家那位爷的底线挑翻天了都。
看她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周治肃调侃她,“你八百米考要有那天的一半速度也不至于每学期都垫底。“
梁子,“……”你又知道了。
后来他就没提过这事了,真如他说的过了。一如往常,她帮他看哨,他偶偶也会帮她整顿班里不听话的男生。
———
这段时间周治肃刚比完赛,通勤的比较繁,所以一下课,梁子就逮着他到画廊,美其名曰寻找灵感。
为了能百分百获的评优第一,梁子思来想去,既要出彩又不要落俗,这么一来一回反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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