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声骤然剧烈,手背上青筋崩起,那道被勒出的红痕更艳,透出刺目的红。
“疼?”一直在讨伐的男人终于放过那颗小痣,看向强壮却身不由己的男人。
盛屿后仰,将头靠在墙壁上轻笑,声音沙哑:“佟言,你已经够大了,就别用这些了。”
佟言凑过去吻他,吻很轻柔,话却是冷的:“不喜欢吗,那换一个?”
盛屿看他去摸夹子,无奈地闭上眼睛:“佟老师,给颗烟抽抽。”
香烟被点燃,送入盛屿口中,带他过了一口,又被修长的手指摘去,佟言反手放进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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