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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纸完好,连个褶子都没打,没有任何被拆过的痕迹。
信封在手中逐一更换,佟言反复确认着自己的猜测,十封信,十份情书,只有最早送来的那封被拆开过,其余都为“完璧”。
五指紧扣,信件被捏得微微变形,佟言的心脏也像被一只无情的手捏住了,透不过气来。
他扬起手中厚厚的一沓:“这些信你都没看过?”
手指的指节搅得泛白,他在等盛屿的解释。
持着茶杯的男人从氤氲的水汽中抬起头,表情微微错愕,眼底漫上了一丝悔意,考虑了几秒才道:“不是说了吗,要心静的时候看才好。”
佟言最后的希冀也随着这句话的落音消散无踪,他苦笑:“十封信,十个月,盛总寻不到一时片刻清净的时候?”
盛屿静默片刻,起身走到佟言身边,刻意又散了一颗衬衫扣子,将人往怀里带:“你想让我看,我现在就看好不好?”
佟言第一次觉得那颗喉结上的小痣碍眼,他用手隔开两人的距离,本就冷白的面色像失了血色,衬得眼尾的那抹紅却越来越清晰。
瘦窄的信封几乎被捏烂,佟言极力稳住的声音却依旧轻抖:“盛屿,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宽大的手掌从柔韧的腰上滑下,盛屿拉开左手边第二个抽屉,取出了一包烟。
撕了金箔包装纸,弹出一颗咬进嘴里,靠着办公桌,修长的手指将解开的叩子送回叩眼,打火机在指间绕了一圈递到佟言面前,问话一如平常:“劳烦佟老师?”
那只反着银色光芒的打火机被晾了一会儿,盛屿收回自己点了烟,尼古丁让味蕾尝到淡淡的苦涩,连带男人说出的话都不是甜的:“佟言,你想和我在一起,想税我,现在是不是都实现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男人垂眸看了看佟言拿在手中的信封:“如果我读这些所谓的情书,能让你打消向阎野告状的想法,那我可以将这些列为课题,好好研读。”
“可是,”盛屿站在那里,像极了佟言刚刚在室外经历过的冬日阳光,慵懒又淡漠,“你会同意吗?”
又是阳光,佟言眼前一片阳光的白亮。
他似乎又看到了坐在阳光里的母亲,手里捧着关于艺术的书籍,平静地、淡漠地说道:“佟言,你要是喜欢做男人肮脏的垃圾桶,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佟言忽然觉得全身都很痛,每根神经都在绷紧了叫嚣,手指轻轻颤抖,抑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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