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喊疼,姚咸便问哪里疼。
“腿疼。”
他顺着骨头摸了一通,有些疑惑,“没伤到骨,要去请郎中过来看看么?”
公主摇头,说腿心疼。
姚咸愣了一下。
公主的酒意应是上来了,她醉的话,胆子就大,醉眼朦胧间,她直起身来,自己叁两下把上衣脱掉,腰带落地,褪了白绸的亵裤,腿间的遮挡都没了,她手穿过膝弯,掰开来。
她面上一点羞涩都无,说:“你看。”
上头湿漉漉的,下头也是湿漉漉的,温软的腿心冒着热气,如泡在雨里的鲜红花,散发着一股靡丽的香气。
姚咸移开视线,扯过被衾给她盖上,低声道:“阿芙,不可。”
良芷见他侧过脸不去瞧她,忽然并起腿来,双手捂脸,十分委屈地哭出声:
“祸水,你把我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