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嘲笑我村野里来的,我一怒之下甩了那家伙一脸的果浆子,
他们都跑了,可我那时候还是小个子,怎么都不敢跳下树,你哥哥来了,我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俊的公子,
他伸出手,说别怕,那时候我就觉得,我要嫁给他。”
良芷也笑,“行啦,这故事我听了八百回了,有没有点新意。”
薛飞荷于是去刮着良芷的鼻子,惹得她呵呵笑,“我喜欢他,也喜欢你,你哥说,我会喜欢阿芙的,我还在想,这世界上竟然有比我还能闹腾的小姑娘,结果,还真是。”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最后,良芷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问:
“值得么?”
薛飞荷一下一下拍她的背,轻轻回答:
“感情的事情,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是夜,斋清宫内。
香几上焚着火炉,姚咸正拨弄着底下的石炭,炉上一张小鼎,里头蒸煮着半截竹筒,筒口中屡屡红烟上浮。
他侧边的小桌上,是两块宫牌,一只绿的,一只白的。
门轻轻开启,一个黑色的身影脚底无声的进来。
蒙着面,姚咸听到了响动,没有回身,而是取了脚边一把小斧,劈开竹筒,里头分层的朱砂色,底层红如血,中层璨如艳阳,浅层是滑腻的橘色。
姚咸用手指揩过朱砂,捻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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