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软了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身下。
早已红了的白兔被拖在冰凉的鳄鱼皮沙发上,发出肉与皮摩擦的声音。
季初夏只觉得头顶被阴影笼罩,莫叶生脸色很黑,甚至有几分危险的味道透出来。
怎么还急眼了。
电视里那些女人被这样问的时候,可不是这种反应啊。
性别一对调,就受不了了?
季初夏叹了口气,丝毫不慌地仰起头,用有些怪异的姿势看着上方的男人。
明明莫叶生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气势却被她这灵动的眼睛压得溃不成军。
她说:“你要干嘛?”
莫叶生闭了闭眼,懒懒地发出一声鼻音,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然后抬手虚捂住她的眼睛。
睫毛挠得他手心有些痒,眼底发红的他的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大半。
沙哑的声音侵入季初夏的耳膜。
他说:“嗯,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