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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主人一身羽白,两袖裙底皴染成墨色,发尾系一缕彤红丝绦,随风飘扬,手中捧一支六节竹箫,窈窕端庄。
沉月溪说怎么鹤不认识她了,原来是只新鹤。三年前还只有小十五呢。
沉月溪颔首揖礼,毕恭毕敬喊道:“鹤君师姐。”
“我听我的鹤说,有个人在和它们吵架。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鹤君调笑罢,问候道,“月溪,别来无恙?”
沉月溪苦笑,“倒还真有些恙,想请师姐帮忙看看。”
“我就晓得,你无事不登三宝殿,”鹤君转身乘上来时的仙鹤,“随我来吧。”
沉月溪也上前,还未走到小十九身边,它又伸长着脖子,似要啄她。
一旁的鹤君打趣道:“你说要拔它的毛做羽扇,它不愿意载你了。”
沉月溪怀疑地睨着鹤君,“鹤君师姐,你真的是才到吗?”还是早在天上看她的笑话?怎么什么都知道。
鹤君但笑不答,招沉月溪近前,“过来,跟我一起,走吧。”
二人同乘一鹤,登上忘忧台。台上丹鹤飞旋,鸣叫讴讴,声闻于天。
鹤君示意沉月溪入座,一边掏出脉枕,一边询问:“你哪里不舒服?”
沉月溪低头思量了一会儿,斟酌道:“我……当年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人为了救我给我下了一种血咒,每月十五定期发作,发作时心脏痛痒难耐,必须要饮那人的血才可缓解。不知道鹤君师姐能不能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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