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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心知她也不是真心放她走,还是拱手道谢,“那我们,先告辞了。”
我们,沉月溪咬重这两个字。
果然,花玉奴声音骤冷,抬手指着一边恢复七八的叶轻舟,“你走,我不会拦。他,必须留下。”
“我与他有生死之约,”沉月溪神色肃穆,寸步不让,“恕难从命。”
“呵,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别怪我不客气了。”花玉奴道,却并没有什么动作,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沉月溪奇怪,倏然,不知怎的,手脚一阵酥麻,一个不支,以剑撑地,单膝跪倒。
幻术?
不,不是。幻术的发动需要媒介,而沉月溪一直有和花玉奴保持距离。
“师父!”叶轻舟亦惊愕,再仔细一看,空中浮尘中,有微闪的蝴蝶鳞粉。
花玉奴在幻术上的造化,数年前已至炉火纯青之境,而且极善用毒,防不胜防。那些蝴蝶翅膀上,都沾着梦花花粉,扇翅而落。
电光石火间,叶轻舟扫出一剑。剑光血红,化而为蝶,纷飞成风,吹散鳞粉,吹破窗棂。
崭新的阳光与空气投进屋内,一只蝴蝶停驻在沉月溪握剑的手上,缓缓疗毒。
花玉奴来不及讶然,只见千百只蝴蝶袭来。单薄的蝶翅,金色边缘竟锋利如刃。虽不及沉月溪的银针快狠,却围绕在侧无法避开,一下下割在身上,与凌迟无异。
花玉奴怒火中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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