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耗子的,而且是蹦跶着的。
破瓦残垣,还有别的活物愿意居住,叶轻舟反倒有些欣慰。
叶轻舟随手拨开杂草,迈进院子。脚步踩上松软草叶的瞬间,仿佛走在细雪上,一些记忆场景飞快闪过。
漆黑的夜晚、流淌的血迹、纷飞的赤蝶……
叶轻舟缓缓舒了一口气,定下心神,继续迈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跟沉月溪讲起:“这里,是我娘看诊的地方,再里头是煎药做饭的。前面是我父母居室,我住在东边……”
叶轻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人不搭理他他不搭理人。沉月溪没见过他这样近似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仿佛一种刻意为之——分散心神,以防陷入仅存他一人的回忆里不可自拔。
然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低哑。
沉月溪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冲散回忆的漩涡。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不了解,于是只能指着另一间房子,问:“那左边这间是什么?”
顺着沉月溪的指向,叶轻舟转睛,不疾不徐解释:“是书房。我爹任职学宫后,书基本都搬去学宫了,后面就变成我娘专用了,屯了些不易得药材。”
“千年人参,百年灵芝?”沉月溪略带戏谑地说。
千年参、百年芝,可值老钱了。
似是听出沉月溪的弦外之音,叶轻舟失笑,“我家哪有那么有钱。最值钱的也就一小块龙涎香,是我娘救了一名杂货商人送的。”
但凡值几个铜板的东西,可能已经被搜刮一空了吧。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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