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
叶轻舟正是从那种环境中逃离的。
他确实该死守这份流淌在血脉里的秘密,以防招来更多不幸。
沉月溪也只当不知道,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
现在,三年平静的日子,被理应保持缄默的叶轻舟亲自打破,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
他把她想得太好,不知道她对他是起过杀心的,竟然说她不会。
沉月溪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腕上月镯脱手而出,束上正要跨过门槛的叶轻舟的手腕,骤然收紧。
须臾,少年单薄的皮肤被箍得发红,手背青色的血管如蛛网般贲张欲裂。而腕子上的月镯还在收紧,似要压断他的尺桡两骨。
少年发出闷闷的痛吟,一向挺直的背脊被折弯。
沉月溪悠悠然拿手背擦干净嘴唇上的痕迹,重新坐起,勾了勾手指,少年便被月镯带着到她面前。
“还赌吗?”沉月溪捏起叶轻舟的下巴,指甲在他两腮留下月牙状的掐痕,冷声问。
她在等他认输,退回安全的界限。
他却还笑得出来,因疼痛而骤然苍白的脸色,加之以粲然的笑容,混在一起相当诡异。
“师父,”他粗喘着气问,“我手要是伤了,骑不得马,你带我吗?”
文不对题,有恃无恐。
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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