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之间的生死界限。他誓要跨过这条界限,不再畏首,也无忧患。退回原点不过愚蠢的自欺欺人。
少年无畏且坚定的眼神,像一支矛,刺向沉月溪。
沉月溪眉头拧得更深,死结一样,“叶轻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叶轻舟掌下又用了两分力气,带着沉月溪向自己又靠近一寸,“和那夜比起来,这算什么。”
沉月溪拼命往后仰着腰,为离叶轻舟远些。听罢他的话,沉月溪脸色一白,“你记得?”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记得。”
她又是真的以为他不记得,还是选择相信他不记得,像她对待以血入药这件事的态度。
他们之间默契的心照不宣,不说破则默认不存在。
叶轻舟不是没想过徐徐图之,但换来的却是她变本加厉的三心二意。
这次是苍生,下次是什么?
所以他已不愿意再维持、再陪演,不管是血脉的秘密,还是极尽的亲密,全部赤裸裸告白于天下。
他的师父,沉月溪。
沉月溪,他的师父。
他的,师父。
师父,他的。
分明是仰视的姿态,却是狼一样胜券在握的专注眼神,让沉月溪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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