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溪被噎得没话说,捏着鼻子硬灌了下去,但还是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随后猛喝了一壶水,才勉强冲淡了嘴里的味道。
“下次,”沉月溪苦着脸,“能不能还是按以前的来啊?我宁愿喝你那苦得跟黄连汁似的的药。这太生猛了,我不行了。”
于时,屋外想起一阵轻微却匆忙的、离开的脚步声。
叶轻舟细细听得,嘴角不自觉噙开一抹笑,爽快答应:“好。”
他还能给她少加点苦药,再配些甘草,能好喝一些。
座中的沉月溪看来却有些惴惴。刚才还冷着的脸呢,转瞬就柔和下来,比五六月的天气还无常。
果然,他看她不高兴,他就高兴。
***
次日,沉月溪一觉睡到大天亮。这几日赶路实在说不上轻松。
迷迷糊糊,沉月溪睁开惺忪的眼,但见窗外耀目的阳光,睡意全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什么时辰了?她答应苍生教剑术的,怎么也无人叫她?
立时,沉月溪忙手忙脚穿好衣服、束好头发,噔噔噔踩着楼梯下楼,去到后院。
当然空无一人,只有树上的麻雀成双对。
沉月溪以为苍生等久回房了,又噔噔噔跑上楼,敲开叶轻舟和苍生的门。
“苍生呢?”沉月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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