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幕僚知道后禀知了张昀,张昀来信把我好一通训斥,怪责我不该惹事暴露自己。
而我反过来就让洪福把幕僚给绑了送回了京师。
我从来就不怕张昀。
论实力我自然是暂不如他,但既然他撺掇我造反,是否该以我为尊?既然他认我是皇孙,那是否我是君,他是臣,君臣有别?
我既为君,又岂有让个臣子训斥的道理?
我这么做当然不是冲动,在过去这几年里,幕僚更多的时间用来教我谋略,对于学问和治国,他总是说那些不重要。
既然是造反,既然是要上位当皇帝,学问和治国怎么会不重要?他要么是把我当傻子,要么就是张昀做着日后篡权的打算,而这,归根结底还是把我当傻子。
一个月后的晚上张昀来了。
这次他的姿态就低了很多。
不但口吻上很谦卑,行动上也很有看头。
他当着我的面把我押送进京的幕僚打了个半死,还送了成堆成堆的财物。
我在乡野里住着的这十几年,忠心的奴仆和优渥的生活,使我精神上特别富足,有着只要我感到不爽、就随时可以撕掉盟约的底气。
幕僚挨了四十几板子,眼看着从一个白白胖胖好端端的人,被打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我端着茶喝了一口又一口,过程里把就此翻脸与不翻脸掂量来又掂量去,最后在他晕死过去之前喊了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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