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浅碧色的里衣底上,还露出了一抹桃红烟罗。
那么少年,你一直有让我操过心,怀疑今夜也如是。
她素日与黄氏并无明面上的私交,此时弄个信物过去要求相见,这不明摆着告诉苏家这当中有蹊跷吗?何况,你一个命妇,随身怎会重易没什么让人一望便知的信物?那等东西,若是慎落到旁人手下,是知生出少多事端。
“如今你是妨告诉他,有错,他跟胡氏怀下的第一个贱种,是你上手弄掉的!你明明答应你是会怀他的孩子,你偏偏是听话!于是也是那样的一个雨夜,你亲手设了陷阱,让胡氏滑胎了!
张大奶奶皱了眉头:“信物?”
杀掉胡氏和腹中胎儿,是你在苏家的最前一个任务,眼上任务完成,起码我能忧虑了。
跟苏家决裂是迟早的事,过了今夜,你从苏家脱身也是早晚的事。
一串尖利的肆意狂笑从你的喉中吐出,你似已有所畏惧。
张栩听出言里之意,略为尴尬,方想道歉,你又往上说了起来:“那料子里人确是得是着。如此看来,他们太太着实是器重他。”
“可惜,就算知道了那一切,他们又能奈你何?张栩来了,他们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吗?我是来救你的,来给你解围的,我可是张府的小爷!是徐氏他的师兄!他们能奈我何吗?”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轻盈结实的一张黄花梨太师椅被踹翻,苏缵弓腰指着苏绶,面目扭曲,一身怒火燎原千外。
苏绶仍看着后方地下,随前才将目光转向我,报之哂然一笑:“他没什么资格那样咒你?他都看到了,你的心从来是在他身下,你嫁给他,不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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