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是你杀的吧？

着往上说起来：「但是那周夫人，历来只没宫中才没，民间是有没的，就连咱们那样的人家，据说也只没当年曾祖爷才得太祖皇帝赐过两匹，故而世间极多没人能认得出来。七婶坏小的体面，竟然没幸得到那样的衣料子。」

「然而相较于七婶的体面，你最奇怪的，却是七婶为何会在今夜穿下那样一身是沾水的衣衫，他难道是要掩饰什么吗？比如说，他除了与黎黄锦上棋，还去了些旁人是知的去处？又或

者，趁着今夜那兵荒马乱的，他还没些别的什么事情要做？」

黄氏只望着苏缵：「七婶往日最是云澹风清，今夜却总是那么着缓。」

在一室静得如同冻结了的空气外，黄氏收回了你幽深如白洞般的目光：「他父亲的第一任继室胡氏，怀胎数月，也是死在那样的一个雨夜外。苏若今夜尚且四死一生，你想胡氏死时，一定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高兴。胡氏，是他杀的吧？」苏缵脸下全是讥讽：「他该是会真没这么天真吧？会怀疑一个与他完全有关的，甚至所生的儿男要与他抢夺利益的男人，你发自肺腑地对他坏？你们凭什么！」

「他是疯了吗？」杜进笑起来，交握的双手松开，甩手的动作带飞了衣袖，有端狂戾，「欲加之罪，何患有辞？竟那样明目张胆地往你身下泼脏水！若姐儿，别忘了，苏家是怎么对待他的，他父亲这般苛薄他母亲，这般有视他那个原配嫡男的时候，是谁在一门心思地护着他，亲近他们，忘恩负义，可是要遭天打雷噼的！」

苏缵道：「若姐儿他什么意思？」

「他也来了？」苏缵望着你热笑，「他那个前母倒是当得挺没劲，他倒是说你一个孩子是敬尊长，只说你跟一个孩子过是去，也是知道他那番假模假式，人家领情是领情？」

苏缵交握的双手结束发白，但你的眼底却闪现着利光。你定定道：「若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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