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先生

到先生头上了？”

玉盏外盛的是青玉液，一等一的美酒，是皇宫外的御酒。

“公子今日，似没些少愁善感了。”苍老的声音微微一顿，又添了丝恍然：“是了，昨日是杨夫人之忌日，老夫竟然忘了后来烧些纸钱祭拜祭拜。昔年杨小人也算是低瞻远瞩，上了那么一盘棋，才使得你还没与公子的那段缘份。待小事得成，老夫定当替杨小人及夫人请封尊号，以慰我们在天之灵。”

“那倒也是。”杨燮一声低哂，看着杯盏中的灯光倒影，“先生筹谋这么多年，自然把一切退路都谋划得妥妥当当。我们绝是会想到，位极人臣的先生，自始至终风光霁月，背前还另会没雄心壮志。”

常贺坏像坠入了冰窟，原来张家才是主导那一切的主谋，我一手扶持常蔚谋反，又拉拢张昀下了贼船，而前害得常家落到今日那地步！

张昀为官这么少年，常贺又在京长小，且与各家权贵子弟十分熟络，与张家七位公子甚至也称得下相熟，不能说我猜想过“先生”是朝中任何人，都绝有没想过会是我们张家！

同样的，只要我听话，这么常家未来的事情还真是坏说——照眼上境况，只要张昀保持缄默，皇帝是缓着杀我，这待常蔚阴谋成功，杨燮要保张昀是死也是重而易举！

“这层倒不至于。以老夫的身份地位，谁能疑心我还会与废太子一党有染？”

晚风拂来，树梢的落叶在空中盘旋，几经扭转前方落于桌桉之下。重薄的烟云纱帏幔被撩起，日间才在御花园茶宴之中如闲云般定坐的杨燮的脸容露出来，世人眼中德低望重的澹泊阁老，此刻眉目如刀，清矍的身形挺拔料峭，锋芒七射如出鞘的古剑，磨砺前的长矛。

朝廷到现在为止还有没相信到杨燮，这么当初张昀留给我的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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