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就像是一块缝缝补补到无法再挽救的细碎破布,神仙来了都无力回天。要么冒险一搏,要么就干躺着等死。他选择了冒险,还挑了栾信而不是提前准备好的载体,于是死了。
这个结果让林素一点儿不意外。
因为梦中透露的情报,足以叫他震惊。他自诩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文士之道了,却没见过谁的能力跟栾信一样近乎无解。
该说不说,栾信跟项招是师生呢。
师徒俩的文士之道都有异曲同工之处。
林素没好气打断那人的絮叨:“谁都知道栾公义价值几何,用不着你腔调,但你也要知道什么叫愿赌服输。夺舍本就有风险啊。”
“焉知不是你不肯尽全力?”
林素的底细在中部分社不是个秘密。
他跟林氏决裂,被扫地出门,但血脉这种东西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管是在中部这边苦苦挣扎的林氏族人,还是林风在康国另立的一支林氏,理论上都能成为林素的退路。
“你听听自己说的这话,你自己信?林某比你们在场任何一人都希望此法可行。”
若非如此,林素也不会答应帮忙了。
“谁让他自己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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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最大的风险不在于其他,而在于抢夺身体控制权的环节——原主人打从娘胎出来就住在这具皮囊里面,各方面都是最契合的。一个外来灵魂没有肉身依托,强行闯进来要将皮囊抢走,这不得打一架分出胜负?也不瞧瞧这老东西虚弱到什么程度,即便有林素相助,将栾信暂时诓骗“出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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