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尸横遍野的战场,而是铜镜中狰狞扭曲又阴暗的脸。
她看着车窗外慢悠悠往后倒的景色。
心中却想着此行有无机会见到手握最高权柄的那位,她想看看,权力究竟能迷人眼到哪种程度。转念一想,又不由莞尔。再怎么迷人眼,这魅力也抵不上一个栾公义啊。
开两朵,各表一枝。
事件中心的当事人哪里知道自己离去后引发这么大震动?栾信这会儿正为自己频繁的错喉之症烦恼,临水照了照,脸跟发面馒头一样肿胀了好几圈,肌肤还泛起了红疹。
有点痒,越抓越痒。
罗三见多识广:“有点像是风疹。”
这是风邪侵袭了啊。
栾信道:“风疹?”
罗三一本正经:“看着像外感风邪与体内湿热相合,病症郁于肌肤,应是风疹。”
“罗侯能开药?”
“老夫尽力一试。”
这个古怪症状让栾信吃了一顿苦头,断断续续都好不利索,他不由推测是自己水土不服所致。其实这么猜也有道理,栾信此前活动范围在西北西南,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有些特殊植物只在中部生长,植物也不会长腿跑去栾信的活动区域……
简单来说,栾信是过敏了,还有点严重。
更不知道罗三那张药方是医耕牛的。
人吃也吃不死,但也没有好。
“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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