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答不上来的。她连连摇头,最后犹犹豫豫地补上了一句:“我有点想吃酸的。”
老太太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酸儿辣女,好,好,好。”
“你好好歇着,明天让二成给你摘点酸果子。妈明天给你煮鸡蛋,补补身子。”
二成在后边搓着手,手足无措地问:“妈,真是吗?”
“估计是了,过些日子显怀就知道了。”
老太太又说了不少安慰的话,走得时候对二成说:“你可不能对你媳妇儿胡来,这个时候最容易小产。”
二成连连答应。
任意冷眼看着,几乎想嗤笑出声,这场景还真像是媳妇儿怀孕了,一家人都高高兴兴,和和满满。
然而这种幸福和喜悦,全是建立在把一个女人视作生育工具买卖,殴打强迫的结果。
在白骨尸血上开出的花,再鲜艳也泛着恶臭的味道。
这天晚上,二成当然没有做什么,整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一直嘘寒问暖。
好像任意身上的伤,不是他打的。
第二天天一亮,一家人都出去干活,只有老太太留下来做家务。任意仍旧被关着,只不过早饭添了一个鸡蛋。
任意一点也不浪费地把鸡蛋吃了,她身上到处是伤,而且似乎挺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需要好好养一养。
看起来这家人没有要带她去医院做检查的意思,让她不至于担心被拆穿,同时也少了逃跑的机会。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应该都会被锁在屋子里,她得想想办法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任意摸清了这家人的基本情况和生活规律。家庭成员构成很简单,三十多岁的二成和他上了年纪的父母。
二成的爸很少说话,似乎也怎么管家里的事儿。二成的妈心眼要多一些,话也要多一些,却也是防着她防得最紧的。
七八天过去,任意也没能看见外边的天蓝不蓝。好在她现在是“怀了孕”的,没有人敢动她,吃食也不会亏待她。
她也耐得住性子,没有表现过对外面的探究欲。
又是一天晚饭结束,任意环着双膝,坐在一边,神色恹恹。
二成瞧着她,有点讨好地笑了笑:“你洗脚不?我跟你打水。”
在这种落后的村子里,男人跟女人打洗脚水就算是了不得的体贴了。“
任意知道这是看在她“怀孕”的份儿上,可能也是看在她这张脸的确好看。
说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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