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生说他想跟魏禾汶联手扫黑,虽然被这么一闹腾,胡小刀死了,张陆泽也跟着失踪,估计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有活动。不过只要器官交易、魂魄移植这些项目依然有利可图,这些蛰伏在黑暗中的人们绝对会再次出现。
到时候有新的进展,我会通知你们的,希望你们能协助。谢泊生说着伸出手,胡子越坚定地回握。
那是一个寒冷的颳着风的夜晚,我们在林二马的船上,听着录音带里的民谣,唯一的照明,是船头灯笼的火光。趁还没有进到阴阳交界处,我拉开帆布,看见了被月光折射的璀璨的海平面。
放在船头的老式收音机播放着许巍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歌手沙哑绵长的嗓音回盪在耳边,不时被海风掩盖,显得语焉不详。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
为找到那片海不顾一切。
我们各开了一罐酒,如同过去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一样乾杯。
到台湾时已是深夜,我累得不行,跟胡子越话别后直接回家。我毫不意外地被老俩口逼问了许多细节,我特别汗顏,当初藉口随便编,现在临时也生不出什么卵蛋,只好装蒜到底,把自己锁在房间。
我窝在被子里,想打电话给黑无常报平安,他一听见是我便大喊,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到时来找我,想吃啥我请客!然后便听得背景一阵叫好,我在那些声音中听见了段长青、彩霞、梁老闆,甚至还有白无常……黑无常怒道不是在跟你们说话!你们这帮人怎么一个个都爱贪小便宜?
黑无常跟我说明,他和白无常现在因为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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