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速直衝过去,头两节车厢飞快地下滑,连接的鉤子脱落,连着胡小刀一起,整辆列车消失在深沟里了。
绝壁似的高山上不断有雪崩下,覆盖了地面上的铁轨,我们摔在厚厚的积雪里,好半天说不出话。
谢泊生站在悬崖边,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苍白的脸浮上一丝微笑:「对不起……」
地震终于渐渐停歇,天很冷,雪很大,耳边是呼啸的狂风,空气里充斥着呛鼻的烟硝味,视线被纷飞的雪模糊。
可是,我觉得很温暖。
因为直到周围安静下来的那一刻,胡子越都紧紧抱着我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