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说相声的?」
「好好好,你说吧你说吧。」
「我那天不是让你拿背包来了吗?我就是想找那块令牌,可不出所料,令牌已经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你确定你那个时候真的把令牌收好了吗?」
「我还没老到失智的地步。」胡子越拿手指敲敲桌面:「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
「我是趴着倒下的,被发现的时候却是躺着,你说我都伤成那样,还有办法翻身吗?而且后面背着包,怎么也不可能的。」
「你是说你怀疑谢泊生他们把令牌拿走了?」我压低声音问。
「不是怀疑,是肯定,因为他们给我催眠了。」
「催眠?」
「我那时候意识模糊,可还是感觉得到有人靠近,有人在我耳边唸咒,他们想催眠我,让我忘掉令牌被拿走的事实。」
「可是,既然这样,那你怎么还记得?催眠失败了?」
「是我撑着一点力气,咬破舌头,硬吞了一口血。一般而言破解催眠最好还是用中指的血,可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动作,好在终究有点效果,催眠没有生效。」
「所以……」
「那间医院里,到处都有谢泊生的眼线,所以我必须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只能等伤好了出院才能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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