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弃任何可能的线索,他是真的很高兴,好像目标已经达成那样那么高兴。
我还是同意了。
顾渊让我脱光衣服,在我身上写满符咒,还要咬着一截桃枝,我活像是个食人族的祭品。顾渊掐了剑诀,顶着我的额头,他一边念咒,我竟一边感觉到身体里有股热气正在往外跑。我看不见自己的「魄」,但千真万确能感觉得到它,我知道它正从我的脚底一路往上流到额头,再流进顾渊的身体里。
我的身子越来越冷,顾渊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年轻。
他的驼背挺起来了,头发、眉毛变得墨黑,手指上的皱纹渐渐消失,最后终于变成了那张照片上年轻脱俗的样子。
我只看了他不到一秒鐘,忽然两腿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在了胡子越的怀里。他没来得及抓住我,我狠狠地撞在地上,当下我心里只有两个字:
我靠!
这声「我靠」在我醒来的时候原封不动还给了胡子越,他捧着一个冒着蒸气的大陶碗,说这是佛跳墙,问我要不要吃。
我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昏了一天一夜,现在已经是隔天的晚上九点。
这盅佛跳墙当然不是胡子越燉的,他特别衝去山下买,买了又衝回来,最特别的是,这回没有附上收据。
说白了味道不怎么样,可却是我吃过最难忘的佛跳墙。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简直像是在坐月子,胡子越怕我被鬼上身,不只不让出门,连床也不让我下。我不知道顾渊是不是见到了他想见的人,但那之后一个电话号码真的来到了我们的手上,胡子越看着电话,止不住地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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