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角落都点上一根白蜡烛,然后把那堆坟土铺在棺材上面,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根银白色的细线,一头绑在自己的中指上,另一头夹在棺盖中间。准备妥当,他要我们退后,自己站在棺材面前,把中指举高过头,变换了几次方向,好像在感测什么。
这时其中一根白蜡烛忽然熄灭,没过多久又自己点燃,胡子越看了,便面朝蜡烛的方向,继续举着手。
「对老天爷比中指,好像很不敬欸。」消波块对我耳语。
胡子越的中指当然不是某脏话的手势,而是因为中指是一个人身上阳气最盛的部位,我听他说过把线缠在中指上也是一种稳固魂魄的办法,可现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胡子越就这么举着手举了五分鐘,棺材上面的坟土忽然开始震动,就像是有人在里面敲击着棺盖一样,我看得很新奇,消波块更是连嘴都合不拢了。
那些土震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激烈,我甚至觉得连旁边的蜡烛都跟着晃动,然后唰一声,所有的烛火同时熄灭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消波块慌张地喊,我连忙叫他安静一点,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