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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问了几个人,他们说这个老伯本来不是这样的,原本是个很健谈的人,还经常送东西给邻居,再加上他是里长,跟这一带的人都处得不错。可是大约一年前,他老伴去世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阴阳怪气地,越来越诡异了。
老婆去世,跟尸王有关系吗?目前还无法确认,兴许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我们便告辞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们必须先揪出躲在幕后的家伙。
胡子越说最快的办法就是我们在菜市场再待一个晚上,看看到底那些钱是谁拿走的,不过为了要达到最高效果,这次必须用现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要我拿个五千块出来,我立马摆了一个厌世脸给他看。
后来还是胡子越保证,说这些钱一定拿得回来,要是拿不回来他就加倍赔我,我才勉强答应。
只是光看还不够,必须录影存证,否则没有说服力。我说那里又没有灯,那么暗怎么录啊?胡子越笑了笑,说这时候就要消波块出马啦。
「拜托,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消波块把手中的螺丝起子摔在桌上,瞪着胡子越。
「兄弟一场,帮个忙唄!我知道你有夜视摄影机,就借一个晚上。」
「干,我才不要借给你这个五大三粗的,那很贵欸!弄坏了怎么办?」
「大不了我赔你一个就是了?」
胡子越说得轻松,其实他给人弄坏的东西很多,真的有赔的却很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人家卢的,居然没人因为这样跟他绝交。但消波块显然不在那些人之内,他双手抱胸,一隻脚抖啊抖地,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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