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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了,等到了也问不出个什么。」
他甩开我,一个人走了,我回头看了下阿伯,对他点头说了声抱歉,也跟着出去。胡子越看样子心情很不好,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说话,所以我也没多嘴,两个人就这样淋着雨,慢慢地走向公车站。
我们在车上也没说话,连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要命的是这时车上就我们两人,尷尬一下子把我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回到别墅里,胡子越澡也没洗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门还上了锁,看样子是不准备让我进去。我一个人在外面间得慌,真是的,你要搞自闭,好歹让我把笔电拿出来呀!
我不晓得胡子越怎么就这样回来了,按理说这也算是个能赚钱的活,他为了钱,应该都可以等下去的啊。
我左想右想,终于悟出来会不会是魏禾汶的关係。
那天魏禾汶正在气头上,说胡子越将来会家破人亡,当下听可能没啥感觉,可过了几天居然就开始发酵。杂货店阿伯说「天要亡我」的时候,他眉头紧紧揪了一下,莫非是想到了这个?
我盘算着不能让他们这样,还是得先说服他们其中一个,总得有人先破冰吧!
在客厅玩了两小时的手机,没电了,我就去敲房间的门:
「胡子越,我能进去了吗?」
……
没回答,我转了一下门把,居然开了,进去一屋子酒味,胡子越躺在床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我本想走过去跟他说点道理,结果刚在床边坐下,就听见他好像在喃喃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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