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走不下去的,您可不希望我结婚不到一年就离婚吧?」
胡子越是铁了心不愿意了,所以这回话也讲得特别直白,花道长听了面有难色,因为胡子越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孩子的性格他很清楚,如果硬逼着他结婚,到时候不是离婚的问题了,有可能直接逃婚成为落跑新郎倌。
这样他该多没面子呀!他花道长活了快要二百岁,可不能让一世英明毁在这门亲事上,这叫他以后怎么混下去啊。
「那不如这样吧……」花道长眼睛转了几圈:「你就自己去跟欣欣她爸说唄!」
「蛤?」胡子越顿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对啊!这事儿最初是我跟她爸决定的,你不能光说服我这边呀!要是我跟他说,他还当我不愿意,要让人家信服的话,你自己去说最保险啦!」
花道长说得很轻松,其实只是把最麻烦也最丢脸的活丢给胡子越去做而已。
胡子越咬着下唇,没有回话,花道长又刺激他:「怎么?有困难?唉唷,平常在街上跟人逞兇斗狠,一到这种关头就成了缩头乌龟啦,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任何一个男人被怀疑「是不是男人」的时候,铁定都是会生气的,这是关乎自尊最脆弱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胡子越当然也不例外,他猛地站起来,指着花道长说:
「行!我就说服他给你看!」
花道长露出赞许的笑容。
一个星期后,来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刻,胡子越站在一间道场的大门前,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这是张欣欣她爸爸开的道场,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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