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声毫不在意地任鲜血滴在绒毛地毯上,暗红地毯则是吸收了那鲜红的血,使得地毯顏色更深几分。
「你疯了吗!不知道手就是演奏家的生命吗!」艾德温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也不管是多么昂贵高级的质料,硬是将手帕从中撕裂,分别包扎薛慕声受伤的十隻手指。
「你认为……我有资格当……音乐家……吗?」薛慕声愣愣的看向正认真替他包扎伤口的艾德温,有气无力地说着。
「你与其在这里说自己有没有资格,还不如好好重新振作起来。」艾德温没有看向薛慕声,而是低头认真的替他包扎手指。
「只有你这种人才能这么轻松说出这句话吧?」薛慕声倏地的将手抽回,不让艾德温包扎。
「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这些日子的吗?」
「被人当作异类对待,因为身世背景跟该死的音乐小神童外号,几乎没有人愿意靠近我,连以前唯一的朋友都离我而去。」
薛慕声像是要一次发洩个够,他不顾手上的伤抓住艾德温的衣领,鲜血染上了艾德温雪白的衬衫。
「然而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向他表明心意,因为那会害好多人不幸,原本只要想静静的待在那个人身边就很幸福了,结果你却出现了,你发现这些秘密然后威胁我,要我陪你玩那无良的狩猎游戏。」
「喜欢小提琴,想要跟大家亲近,想要当个普通人,想要正常的谈个恋爱,明明就是这么简单的愿望,为什么无法实现?」
薛慕声说到这里,双手放开了艾德温的衣领,低下头默默让泪水继续肆虐。
此刻练习室瀰漫着诡异的沉默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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