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昏倒,害臊的拍桌解释:「就是你跟溪澈那样的关係呀。」
一说出这样的解释,陶製的碗盘霎时摔破了一个。
「不……不会吧。」麻瓜害臊的慌张失措,「师兄,你的屁股会痛吗?」
两人隔着圆桌害臊的互看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在偌大的森林深处,白露聒噪的大肆宣传刚才的性事,露出幸福的表情,形容起狗蛋胯间的宝物,时不时发出猥褻的笑声。
「刚才狗蛋的那里,拼命进攻着老子屁眼,爽的快要死了。」
他一手比出o、一手比出一来回做出性暗示的手势,开心的扭腰摆臀跳起舞来,伸手扯起溪澈的双掌,逼着他要听完所有的过程。
溪澈板着一张苦瓜脸,想要溜回溪水里却被挡住去路,看着认识六年的好友,发疯似畅谈着小男友的男根美妙之处。
『拜託,饶了我吧。』他心情十分无奈,褪去人类的姿态化作一坨水状的软物准备悄悄溜走。
「等一下,老子还没说完。」白露不知从哪里a来一个陶壶罐,迅速盖住想溜走的软物,继续畅谈小男友的男根有多么的雄伟。
自从那一日,他跟狗蛋发生关係后,难以忘怀讲了三天三夜,惹的溪澈大暴怒差点淹死他。
「你生什么气,你跟你家媳妇不也一见面就啪啪啪。」白露攀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大声的抱怨连连,引来山中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的注目。
溪澈一句话也没有反驳,操纵起与妖力同步的水流,封住他那个大嘴巴,缓解一下刚才的闷气,聆听着虫鸣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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