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一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挥了过来,重重打击了地面扬起小沙土,似乎在警告他别在往前走。
「干嘛要这样。」白狐识相的不再往前走,「老子跟你认识了六年,好歹是朋友,有必要兇巴巴吗?」
溪澈脸色一沉瞪着认识六年的老友,操纵着外观粗长的水流捲起扔在一旁的襦服,将它甩开摊平盖在小娇妻的身上,动作缓慢的撤出暖和的窄道,赤裸着身躯站了起来,硕大的男根直挺挺在胯间,丝毫没有萎靡的跡象。
看到这么不舒服的画面,白狐心里觉得自己一定会长针眼。
躺在杂草地上的麻瓜,眼神恍惚凝视着湛蓝的天空,久久无法从欢愉的馀韵中回神,他艰难的向左侧翻个身,害臊的抓紧盖在身上的襦服。
正当他以为可以稍微歇息喘口气时,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股奇怪的触感在游走?
溪澈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小娇妻,大胆摸上大腿内侧,好色的把玩着日渐茁壮的男根,低下头吻起他的后颈。
「够了吧。」白狐气炸的褪去野兽的姿态,「别在老子面前啪啪啪,要啪晚点再啪,听懂了没有?」
这六年的期间,他和狗蛋谈着一场纯纯的爱情,彼此牵个小手或亲个小嘴就没再往下发展,六年后做好心理准备却迟迟未有任何进展,看着别人家没事有事一块做运动,看的十分嫉妒兼羡慕。
在偌大的森林里,三人气氛超僵又超尷尬的走在一块。
白露板着不爽的脸孔硬挤在中间,不让好友有趁隙猥褻的机会。
溪澈脸色阴沉的不说半句话走在右侧,视线时不时偷瞄着近在咫尺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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