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清脆的响声传出老远。
余光内,云秋衣袖下的右手有些颤抖,水灵明澈的眸中似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失望有之,不敢置信亦有之。
痛吗,应该是
嘴角留下一缕鲜血,少年有些无力的攥着心口衣袍,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再不见一丝神情。
之后旁人还说了些什么再也听不清了,他只感到一阵无边无际的黑暗涌来,如同一个挣不开的混沌漩涡,裹挟着他不断的坠落,云秋师姐似是还哽咽着说了什么,不过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随着方才的一巴掌暗淡下去,再无一丝声色,再无一丝感知。
记忆中一同入山拜师求学的爱笑的云秋师姐,祖师分取剑号时雀跃的云秋师姐,自己因着年幼抢不赢同门膳食一个人饿着肚子躲在冰冷岩石后含笑送来包子的云秋师姐
为什么会这样
“云缺,你剑道天赋不俗,可惜与我清风阁的剑法有所冲突,这卷清寒入门剑诀是我与清寒阁那老家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你要好好把握,莫要失了机会。”
“是,祖师。”少年眉目微垂,手中的半卷残页恍若千斤重,他心知祖师为此付出了多少,也决心不能辜负祖师的期望。
少年心性不染尘埃,练剑时反复念叨的,也是最单纯的愿望。
知恩图报,天理所在。
但是,怎么会这样……
云缺愣愣的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剑鞘,而那把入门时引业导师送的生铁剑,亦是千疮百孔的倒在一旁的雪地上。
说到底,他还是个心性浅薄的少年,有些事情终究是难以理解的。
尤其是涉及到了人心,便是更加的难以揣摩。
苏祁此刻却是正好与白贯虹经过此处,略微一看后,却是开口问道:“老白啊,你们剑派的风气似乎有点不对头啊?”
这不怪他多管闲事,而是那个倒在雪地中,嘴角淌血的孩子,在他看来着实是有些莫名的亲近感。
好似与自己是一路人,有着一样的悲惨遭遇。
故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白贯虹闻言亦是随意的扫了一眼过去,继而便是带有些许无谓的语气开口道:“没事,不过是云字辈的后生们闹腾而已,翻不出多大风浪。”
似乎都是已然有些司空见惯了。
苏祁顿时问道:“云字辈?你们剑派还弄这么骚气呃不是,帅气的一套的吗?”
这种字辈,听上去怎么都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帅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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