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实则与汤敬伟去温泉会馆泡汤时,曖昧多时的两人,在环境与气氛的催化下,终究越过了那条不该越过的线。
强烈的背德感让她满心愧疚,想着不能再继续这种见不得光的关係,要在一起,也得等她处理好婚姻与孩子。
隔天清早,她想与汤敬伟传达暂时别再见面的讯息前,汤敬伟却突然拿出鑽戒向她求婚,希望她离开那段让她不快乐的婚姻,带着女儿嫁给他。
她以为自己一度错付的人生终于要迎来转机,噙着泪答应了。
短暂的幸福泡泡,却在汤敬伟送她回家,在沉家巷口撞见出门散步的公公时破灭。
她的公公,心羿的爷爷是位温厚的长辈,见媳妇从陌生男人的车上下来,没有当场开口指责,只是请她陪他散步到附近公园,确定前后无人,才开口:「你要走,我不怪你。但可以把心羿留下来陪我吗?」
此话一出,她才明白自己将一切想得太天真。丈夫的姊姊沉綾婚后无子,身为独子的丈夫也只有心羿一个女儿,因此心羿一出生就是公公的心头肉,而且公婆也替她代为照顾许久,若她想带女儿走,除了对两老过意不去,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放手。
她该为了女儿,留在残破的婚姻中;还是放弃女儿,进入她真的使她感到幸福的关係?
她两难时,发现了腹中意外来报到的新生命。
孩子的父亲汤敬伟欣喜若狂,当时获得外派机会的他,跟她说,不如趁这个孩子带给我们的机会,离开使你不幸福的婚姻,离开台湾的纷纷扰扰,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生活。
这个提案非常有吸引力,而且她身体也开始出现变化,必须尽快作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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