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到国训中心,她不甘愿地被画上粉嫩嫩的彩绘美甲,再加上孙羽翎用耿霽的名字继续在她耳边念咒,她还不能以周少伦的名字还击,过了憋屈的一个月;后来她们开始忙着出国参加大小赛事,耿霽没机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她耳根才又清净下来。
「之后呢?我们下次当饭友是在哪里?你在南部、我在北部,听起来真的很不可能啊!」他捧着饮料,像个听床边故事的孩子催促后续。
「上课时间要到了,下次再说。」但她今晚只打算说到这里。
因为,接下来的回忆,她没把握能将它述说好,不流露自己当时的心意。
如果他忘了追问,那段她高三时的回忆,就永远由她私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