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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劲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上次自己告诉了姚知渔,怎么才算了解一个人。关于家庭,关于理想,关于自我。尽管这是演员用来剖析角色的方法,但拿到现实中同样有用。
“你就说管不管用吧。”谢劲竹问。
“管用是管用的”姚知渔音量低下来,显然也知道自己以前确实靠着幻想感动了自己,不得其法。
“了解得怎么样了?”
“了解了很多很多很多。”姚知渔用了三个很多,“但是”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有一部分她也不是很确定,比如她看了网上一些人爆料的关琛高中时家里发生的悲剧,因此明白了关琛为什么远走他乡,又为什么在毕业之后选了表演“那时候他很可能是生了病的,但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关琛的转变,让姚知渔感觉自己缺了一把钥匙,而那个钥匙,她怎么也找不到。
谢劲竹叹了一口气。正犹豫着要不要说,边上突然有主持人来问,“你们在聊什么?”
谢劲竹说:“在教她表演呢。”
谢劲竹没有将姚知渔的心事公之于众。
“对。”
问的主持人笑笑,也不是真的想要探究。她指了指导演,提醒说录制“快开始了”。
谢劲竹点头,姚知渔也自觉地整理着装和发型。
随着编导的三、二、一,第二次独居生活的录制,这就开始了。
在观看正片之前,照例要聊一番主持人和嘉宾们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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