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关琛沉默地跟吴砚踢了几个来回。
关琛突然说:“大人说那些话的时候,其实是因为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但又不想让小孩子觉得他们没用。”
“原来是这样。”吴砚钦佩地看着关琛:“大哥,你一定读过很多书吧?”
“还,还好吧。”
“大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爸爸妈妈不离婚。”吴砚一脸希冀地望过来。
关琛真希望自己真的读了点书,能说出些什么来。可惜他的知识量不足以支撑他回答。
他的阅历倒是使他知道一个答案,但关琛觉得那不是什么正确答案。
他小的时候爸妈也常吵架,他以为自己把书读好,当个乖孩子,爸妈就不会吵架,不会离婚。但没有用。后来婚确实不离了,但情况还不如离了婚。
他和妈妈经常被醉酒的爸爸殴打,他不知几次昏倒住院。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他力气终于大到能够反抗为止。然而当他掐住爸爸的脖子,威胁他别再殴打妈妈的时候,关琛却被妈妈从后面用酒瓶砸了脑袋,血流了一地。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回过家,到死都没有再见过那两个人。
“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的答案不一定适合你,说了也没用。”关琛对吴砚说。
他心里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讲,离婚未必就是坏事。结了婚的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两情相悦的,另一种是没法提出离婚的。
吴砚听完,若有所思道:“大哥,其实是因为你也不知道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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