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郁桃粉面桃腮的样子总是能找到缝隙钻进来,手机拿起放下不知几次,不见她只言片语。
周时桉有些恼。
公司那边闲下来了,便跑过来看她,想象中的温香软玉一点没有,让人想把她身上那层提防和紧绷扒掉。
虽闹得不欢而散、摔门而去,但吵得起架也算有进步。
监护仪发出嘀嘀的有节奏的提示音,周严醒了,见到周时桉坐在黑暗一角,沉着一张脸。
“时桉。”
如雄狮从喉咙里发出浑浊声音,遮不住的苍老。
入眼刷白的天花板,一盏白炽灯亮起,照亮空气中飘荡的水汽。
周时桉从沙发上起身,坐到病床边,生硬地说:“爷爷。”
一边调高床的角度,往周严腰部垫两个枕头,将人扶起半坐着。
周严清清嗓子,扫视一圈病房,开始听他汇报公司的事,偶尔插几句话。
“你的能力,我很放心。”
“在您荫蔽之下,处处绿灯。”
周严大笑三声:“不用谦虚,你明知道,这么多孩子里我最欣赏你。”
他今夜格外反常,问出了平时不会问的话:“那为什么您最喜欢周时琮?”
周严此人,信奉丛林法则,不在乎血统论,周时桉曾经拼了命地寻求他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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