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忆起他在天津时与这油头粉妆的男旦有过一瞬的对视,当时心思只在郁桃身上,没有注意细节。
正欲差人去查,周时琮尖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二哥,躲这儿呢。”
下意识转台,没逃过眼尖的人。
“郁小姐又美又娇,怪不得能给你下迷魂药。”
语气中隐隐含着一丝侵犯。
“周时琮,你别犯瘾。”
什么瘾?没明说。周时琮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庭院那头有人来叫,周时桉脚步调转,打起精神穿过走廊,往门外去。
冷月小榭下,周家人聚在一堆。中秋这样的日子,周老爷子勒令所有人回老宅吃饭并赏月。大家族里有个顶顶有钱的掌权人,下边小辈无不拘束,他们当然尊老,到底也存了分家产的心思,拼命出头。
周严自己踩着手足爬到权力顶峰,到老都信奉弱肉强食那套,年纪越大,越沉迷于做服从性测试。
桌上几排白酒,不是一般的烈,不用逼,自有小辈为表孝心一杯杯地自灌。
周时桉厌高度酒精便始于此,既已上位,便不再需要用如此低劣的方式表忠心,他得了不用喝的特赦令。
周严喜欢看别人喝,自己也喝,一杯之后示意手边人再倒。
胡蔓才做周家长媳没几年,一有机会便使力刷存在感,手上倒酒的动作不停,嘴上来回劝,见周时桉过来,连忙把酒壶塞到他手中,“时桉,你可要劝劝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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