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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桃一步一步挪过去,坐下。
周时桉抬手覆在她后颈,“刚才医生说要吊多久?”
“两个多小时。”
摸变成捏,“这前戏够不够特殊?”
郁桃不知道怎么答,干脆替他掖被子。
“把灯关了,我睡会儿。”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上的倦,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唇紧紧抿着。
这时万籁俱寂,郁桃的心思飘回那棵行道树上,似乎是槐树。
周时桉醒来时,郁桃端坐在一旁,姿势不变。
过敏引起的不适感已经消散,语气变柔和:“你就这么守着?”
“嗯。”
摁铃唤来护士,将吊瓶撤走,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他伸出手指,拨弄琴弦一般,拨了拨被她咬的发白的下嘴唇。
用食指碰了碰,然后描着唇线,点在她唇珠上。
“你说,该怎么罚你?”
下一句是:“就在这里。”
在这里干什么?自然不用问了,可刚才被那样打断,她此刻心思也不在这上面,有些僵硬。
周时桉支起半身,勾住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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