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桃脸色很难看,唐严却笑得开怀说:“生气都这么漂亮啊,我这人很有耐心的,等你改变主意。”
四年过去了,没人等到她改变主意。
没工作,她就耗着,时时到剧院里泡着,交了不少新朋友。不少人赞她漂亮,嗓音条件尤佳,要拉她演话剧,她确实也动了心,但很快被公司警告——未经公司同意私自进行商业演出活动,公司有权提告。
这下人是彻底闲着了。
这就是郁桃出道的四年,京剧名旦到查无此人。
将这几年简单地叙述一遍,虽省去一些难堪的细节,但她知道对面也能脑补个八九不离十。
对面坐着的人叫秦昀,也曾拜在胡老门下,学了两年戏曲,后来转行,比她早十几年就在娱乐圈漂着了,漂出的名堂不小,现在是着名作曲人兼编剧。也是郁桃能想到的或许能帮到她的人。
秦昀用茶盖来回轻轻刮着茶杯,低头吹气,不看她,喝下一口茶,放在桌上,才说:“师妹,别看大家嘴上叫我‘秦老师’,尊敬得很,我也就是个打工人,高级打工人都算不上。”
这话一出,郁桃也明白了。在脸上堆一个微笑,歉意很足地说:“秦先生,是我为难你。”
秦昀忽然拍了下大腿,想起什么似的,压低了音量,神神秘秘道:“胡老的女儿,胡蔓你知道吧?”
郁桃说:“知道,港姐亚军,靓绝香江,但出道不久就息影了。”
“她就是嫁了个北京富商才息影的,”秦昀挑挑眉,往前凑近一点,继续说:“其实说富商算是侮辱了,胡小姐的婆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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