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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跟前三步的距离停下来,嘴角扯起不自然的弧度,声音故意放软了,重音落在“您”和“我”上。
周时桉却应也没应,连一声“嗯”也懒得施舍,只微微颔首,擦过她走出了露台。
哦,当她找金主来了。
郁桃站在原处,手才抬起来不到一寸,将伸未伸,又垂回去了。
周时桉的反应,其实在她的意料之中。平京周家的话事人,对着她这样一个妄想有更多交集的兼职服务员,目光多停留一秒已然是抬举了。
郁桃才活络起来的心思瞬间平复下去,人裹在紧得几乎窒息的旗袍里回到更衣室,换回常服。
该下班了。
从cbd的高级会所回到四环出租屋,地铁倒腾公交再步行,到家时天全黑了。
踢掉高跟鞋,发出不小的动静,室友很快从卧室里出来,欲言又止。
郁桃以为自己给她惹了不应该的麻烦,心头忽然一跳,听到她说:“桃桃,我下半个月就不租了。”
“嗯。”郁桃没问为什么,主动给她报告了一番今天顶班的情况,略去周时桉那部分。
室友问:“你要把我这件卧室租下来吗?要是下一个租客是男的……”
郁桃想也没想就说:“不用。”
随即闪身进入卧室里了。
仰面栽倒在床上,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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