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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捏紧拳头轰过去,还没近身,就被逄澈一手掌包握住,动弹不得。
屋内燥热的言情听闻这话,还有空暗自嘀咕:她如今不是凭翊卫指挥使了?
女人轻轻一扭,府尹公子的身子就跟着手臂一起折跪在地。
“你怎么还有恁大力气?!”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男人受不得疼,忙拍地求饶。
逄澈松开他,当着他的面将那册子搁在火上烧毁,男人这次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带着手下灰溜溜逃回家中去了。
此事耽搁了近一炷香工夫,逄澈扯来条凳,坐于里屋门外,对着里头的人说起教来,什么人活一世操守为重,什么女儿家可以顶天立地可以造福万民,但不该干这种无前途的轻浮勾当……
言清驳她,声音幽怨:“我才不当什么女子汉,男人的福我没享到,男人的苦我倒要一起受,凭什么?”
逄澈一愣,竟也无法反驳。
“你开门……放我出去……我快要…死了……”
“你又耍什么把戏?”
“我身上好烫好痒,我没带解药……你行行善,放我出去好不好?”
经此提醒,逄澈想起来她中了自己撒的毒一事,姑且信她,逄澈开了门,言清迎面扑进她怀中,软肉一滩,柔若无骨地靠在她紧实的胸膛上。
“你……”逄澈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怔呆了神,醒转过来,正要推开她,谁料怀里女人猝然抬头,踮起脚,脖子上扬,一口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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