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物。
忽而明了些什么,轻笑出声:“将军,那只兔子早就没了。”
“您贵人多忘事。”
声线不够平静,陆今溪突然对谢叙心生敬意。
为何他次次见她心如止水。
她却还心有波澜。
无关爱恨,只是对往事的不平。
陆今溪自问从情窦初开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都是谢叙。
哪怕他不予回应,只要不拒绝,她就可以次次自欺欺人。
直到,不得不清醒。
一瓢冷水直击面门,将所有不甘浇得冰冷。
刚才的情绪波动似是错觉,陆今溪平静下来,沉声道:“将军,如若无事,我就先离开了。”
刚要踏出,大片阴影打下。
手腕一紧,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摁在墙上。
“退下。”冷沉的声线隐含不悦。
陆今溪眼尾气得发红,望着景武退下后,便狠狠看向谢叙。
“你还想要如何?”
“煜王反叛,我救下你的命;你喜欢兔子,我便猎来;几次冒犯,我皆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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