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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谷从不说瞎话,也不想在女儿面前故意诋毁对方,她轻笑道:“你爸目前还能靠得住,日后就不好说了,他有心想让你继承公司,又怎会介意你的性别。”
怀夕诧异道:“不会吧,他怎会有这个心思,我没看出来啊。”
若谷很会察言观色,她能从话语中抽丝剥茧提炼出重要信息,所以猜测出余渊心思并不难,她顺嘴就将席老师夫妻的事说了出来,着重提了一下荀先生。
怀夕听后眼神晶亮,她就是因为看了荀先生舌战群儒的视频,才有了当外交官的志向,她迫不及待道:“我跟席老师见面,是不是就有机会见到荀先生?”
若谷微微颔首,好笑道:“理论上应该是这样,还得看荀先生公务是否繁忙。”
怀夕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她满怀憧憬道:“能同他夫人结识也是十分幸运的事呢,总能有机会跟他碰面的。”
若谷还是第一次见怀夕对谁这么感兴趣,她声音柔和道:
“你爸爸却不想你与席老师走的太近,他知道你的志向,一方面有意阻拦,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落人话柄。”
怀夕腮帮子微微鼓起,她强势道:“他的话不管用,随他怎么想去,我就要与席老师接触,不见到荀先生本人,决不罢休!”
若谷好笑的摇摇头,她轻声道:“你先别着急,说不准荀先生还得找我看病呢,他先前那病虽能治好,但他身体外强中干,加上公务繁忙,以后少不得还会生病。”
怀夕听到这话,一时间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无奈道:
“妈,荀先生若是还来,你得给他好好调理身体,他为国为民日益操劳,不应该受病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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