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味药略做加减,先喝一疗程调理。”
席秀兰眉头微皱,略有些担忧道:
“喝药会不会疗效太慢?我觉得针灸耗时短见效快,人也能少受些罪,这样多好。”
席秀兰有自己的考量,荀竹平时公务繁忙,忙起来几天不回家是常态,虽然他身边有秘书,但到底不如家里照顾的尽心,中药又需要长时间熬煮,实在太不方便了。
不等若谷开口,荀先生开口道:“你就是喜欢瞎操心,陈大夫怎么治疗自有她的道理,咱们谨遵医嘱就行,你何必干涉。”
席秀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当,她赶忙找补道:
“陈大夫,别误会,我不是质疑你的治疗方案,只是我先生公务繁忙,忙起来饭都吃不上,让他按时喝药,比登天都难,我也是没法子。”
陈若谷心胸宽广,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耿耿于怀,她声音温和道:“席老师言重了,我只是想用舒缓点的方式替荀先生调理身体,没考虑到他的实际情况,也是我思虑不周。
你看这样行不行,药咱们还是得吃,我用针药结合的方式来治疗,这样康复的更快。”
席秀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深深的感激,她满脸真诚道:“这样可行,又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若谷微微摇头,她轻笑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只要能药到病除,没让你们白跑一趟就行。”荀先生看向若谷的眼神很是欣赏,虽然他言语不多,却让人印象十分深刻。
若谷邀请两位去书房,针灸要褪去外衣,在客厅有碍瞻观,她银针向来随身携带,倒是不用另外再去买了。
这书房余渊待的时间长,里面摆放的物品挺多,其中一個展示柜上,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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