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知道她结婚那天,我发誓不再回国,可听到她声音,还是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我跟前妻的婚姻是被算计来的,她主动离婚我很高兴……所以,你明白了吗?”
高老师从不知道儿子的心思,多年前她察觉两人有些不对劲时,直接隔绝了两人见面的机会,她以为青春期朦胧的情愫当不得真……
她痛心疾首道:“若谷结婚了,她没有离婚的打算,你应该看得出来……”
邵白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偏执和倔强,他板着脸道:
“离不离婚是她的事,我没想介入她的婚姻,我只要偶尔能见到她就够了,你也别想着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没结婚的打算。”
高老师听完这话,仿佛被人抽走了精气神。
她想不明白,对儿子管教严格,希望他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有什么错,他何至于要这么怨怪她。
邵白看着陈旧的屋子,感觉处处都透着压抑,他面无表情道:“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走的毫无负担,离去的脚步声却像是巨石入海,激起千层浪花,高老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却无力挽留……
他们不知道的是,若谷虽然外表柔和,心中却藏着一把锐利的刀,该手起刀落时她毫不留情……
宛陵虽是小城,却信息发达,银针女侠的称号又足够响亮,引得很多人到济世堂一睹芳容。
本来济世堂就不宽敞,这会儿里面挤满了人,不管有病没病的都往若谷跟前凑,何辉怕场面失控喊谢斌带人来控场,他拿着从隔壁店铺借来的扩音器,大声喊道:
“请大家不要再往里挤了,拿到前三十号码牌的排队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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