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父殷母说话,殷宝儿和连景站在一堆,发了几分钟呆才想起:“连昱哥哥是不是没和你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少年低头瞥她一眼,“二十多岁的人了,赶个飞机也要麻烦别人来送。”
听他这么说,殷宝儿马上闭嘴了——看来又闹矛盾了。
连景原本性格就别别扭扭,遇上她和连昱,更是叁天两头随地大小气。可他气得又不是没道理,大多数时候责任在她,过年这两周下来,殷宝儿装乌龟的功力愈发精进。
殷宝儿是在连昱离开的第二天才品出不对的。
“诶。”她咬了口糖葫芦,一边走一边粘粘乎乎问左边的连景,“我突然发现一件事诶。”
连景转头看她,视线从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滑到唇,那里湿润柔软,下唇粘了一小块红色的糖渣。
殷宝儿会错了意。
她把糖葫芦举到他脸前:“你想吃?”
“谁想吃了?”少年人啼笑皆非,“只有小孩子才爱吃这种玩意儿。”
“那你还盯着我嘴?!”殷宝儿非要他吃,“必须吃必须吃,你吃不吃!”
闹剧以连景被破咬下一颗山楂结束。
“哎我要说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她说,“我感觉连昱哥哥很不对劲啊,他是不是真的很想我去京城念书?这几天说了好多次,在机场也提了。”
连景:“于姨他们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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