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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他说的话明明就让她不舒服了,要不也不至于一整天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可她似乎又有一种十分分明的情绪调节能力,有气也只往惹到她的人身上撒,对别人依然可以没心没肺笑脸相迎,仿佛不开心的事从未发生过。
这样的人,只要她愿意,天天都可以过得很开心,缺了谁都无所谓。
他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