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道士的品德。
兔毛小褥洁白无杂质,染上一点鲜血后很是显眼,翁卯卯本是趴在翁衍的肚皮上听他的诉说昨夜之苦,转眼一看江砚书丝丝两气,口内吐血而来,她受怕,跳下榻跑到江砚书那儿去了。
翁卯卯眉头不展,用湿润的闭嘴碰碰江砚书的手,问:“道长,你、你怎么了?”
江砚书的嘴角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来,无力的手摸上翁卯卯的头:“无碍,许是昨日淋了一场寒雨,骨子里感了寒,刚刚开始发作了,这血吐出来后,人舒服多了,就是有些冷。”
“道长。”翁卯卯晓得江砚书说的雨,是自己呼来的雨,两下里愧疚,眼阁粉泪道,“对不起,都怪卯卯。”
“不怪你,是我身子不好而已,不关你的事儿,你的表哥身子如何?你去陪他吧,我在这儿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没事的……没事的……”江砚书嘴上说让翁卯卯去陪翁衍,双手却抱毛茸茸的她在怀里,紧紧地抱着,折声说句暖和了。
“呜呜呜呜……抱抱道长。”翁卯卯将自己的尾巴都贴到了江砚书的身上,尽己所能,让他感到温暖。
翁衍一看自己处于下风,在榻里做出好大一阵动静,又是蹬腿,又是痛吟,江砚书立即使了几个眼色,知灵领会,一个箭步到榻边,一手捂他嘴,一手摁他腿,还瞪着一双眼威胁他:“你敢出声,我待会儿就去买鞭炮。”
抱着抱着,翁卯卯困了,可她记得要起扬州,眼皮合上之前,强打精神提醒江砚书:“要快些去扬州呀。”
“好,会去扬州的。”江砚书轻拍着翁卯卯的背,哄她入睡。
睡熟后的翁卯卯鼻息浅浅,江砚书确定她睡着了,一身轻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哪里还见有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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