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样子他们是出行了。
翁卯卯也嗷嗷呜呜回了一句,还没回完,眼泪不由落下,随后她也不再讲兽语,呜呜哭泣,仰起脖颈对着碧翁翁叫江砚书:“呜呜呜,道长……你怎么就走了呀……”
一只通体雪白的年兽对天嚎叫,若眼下的月黑风高的时候,不知要有多少人眼错,会误认为是狼崽在嚎叫。
管那碧翁翁本是艳阳高照还是乌云密布的,翁卯卯哭起来,它就要变了脸。
冬日里下雨打雷不是寻常的事儿,翁卯卯想,江砚书听到雷声,看见雨水,或许会返回来寻她。
雷声闷沉,江砚书在路途上闻雷声抬了头,一滴豆大的雨恰好滴落在他的额间,他用手抹向额头,确定那是雨珠时,指尖因激动而乱颤。
“啊,怎么忽然下雨了?师父,担心感寒。”石元子急匆匆打着伞来遮江砚书。
“怪了。”知灵警惕地向四周看去,疑是有邪祟在作怪。
这阵雷雨是翁卯卯招来了的?她出村了?可今日是大年初九了,她为何会出村?江砚书一面期待一面疑惑着。
雷与雨没有停止的迹象,江砚书的手伸出伞外接雨,冰凉的雨水一滴一滴落下,能刺透肉骨一般,让他在疼痛中忽然清醒。
“回道院。”将湿冷的五根手指握成一个拳头,江砚书转了个身,目光坚定地看着道院的方向。
“啊,这是为何?”石元子跟着转身,顺便换了一只手撑伞。
石元子的脑袋迷糊,知灵可不似他,一件事非得说明白了才能懂,他看看天,再看看江砚书的目光,瞬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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