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倒替在翁卯卯的额头上弹起榧子。
榧子弹得嗒嗒乱响,弹一下,翁卯卯就摇晃一下身子,一点也不觉得疼,嘴边的笑容历历深,把头伸过去,让江砚书好弹额头:“道长,让我嗒嗒个饱!”
于是江砚书不辍地弹了百下,翁卯卯高兴坏了,高兴得哼起歌儿:“舒爽的!”
江砚书的指尖却累得抽搐无力,实在是不懂得被弹以后有多么舒爽。正常之人哪里是这种反应,这翁卯卯该不会是儿时吃药吃多了,脑子里长了个什么东西吧……
被弹的地方皮儿红了一块,江砚书试探着问:“当真不疼吗?”
“不疼!道长,你不想被弹一下吗?”翁卯卯动动手指,“弹过以后酥酥麻麻就和昨日一样舒爽的。”
一说起昨日之事,江砚书就如坐针毡:“不、不想。”
“好吧。”虽然获得了格眼,但江砚书不想,翁卯卯也不敢强硬送他榧子,摆甩着两条腿,说起双修一事和说家常便饭一样自然,“啊,不过昨日道长是什么感觉呢,也和卯卯一样吗?除了一开始有点疼,不过后来就不会了,后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卯卯特别喜欢道长送进来的时候,顶着里头的肉好快活,出去的时候也舒服,就是有点空虚了……道长,下一次能不能不要抽出去,就顶着弄好了。”